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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那不再是一双眼睛,而是两片包容万古星辰,见证宇宙生灭的……太初虚空!
玄幽老祖的心神,猛地一跳!
他脸上的笑容,猛然僵住!
他那双看透三十万年魔道风云的眼睛,在这一刻,骤然收缩!
不对!
不对劲!
眼前的圣子,还是那个圣子。
容貌未变,气息似乎也还是金丹巔峰。
可……
在玄幽老祖这位真仙六层存在的眼中,此刻的白非凡,却发生了某种……翻天覆地的,根本性的变化!
以前的圣子,是一柄藏於鞘中的绝世神剑。
锋芒內敛,却依旧能让人感受到那股足以撕裂天地的锐气。
而现在的他……
却像一块路边平平无奇的顽石。
又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所有气息,所有锋芒,所有神韵,尽数消失不见。
返璞归真!
不!
甚至比返璞归真,还要彻底!
玄幽老祖骇然发现,在他的仙念感知中,眼前的白非凡,仿佛……不存在於这方天地!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声乾涩的咕噥。
“圣……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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