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像过去的冷漠,过去的碌碌无为,都是在等著一个特殊的人到来。
他会將你原本一成不变日復一日如同傀儡一般的生活搞的乱七八糟。
他在你的生活里胡作非为,却又偏偏让你欲罢不能。
所有的一切因为他的到来而改变,所有的黑白灰也因为他的到来才有了色彩。
他朝你奔赴而来,只为你而来。
那他就应该是值得的。
萧寂现在听著付隱年这一番话,就觉得本该如此。
因为他值得,付隱年也值得。
他没想好该怎么回应付隱年,怎么安慰他,怎么告诉他,过去的那种时光都已经过去了。
便听见头顶的呼吸已然均匀起来。
付隱年应该是睡著了。
萧寂贴在付隱年的胸口,静静听著他的心跳,闭上眼,也跟著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付隱年睁开眼,第一时间就是伸手去摸萧寂。
摸到身边软乎乎的雄虫,才鬆了口气,缓了许久,试图捕捉到昨天喝完酒之后的信息。
可惜一无所获。
他从床上坐起来,躡手躡脚地下地洗漱去做早餐。
付隱年一醒,萧寂就跟著醒了过来。
他躺在床上没动,等著时间差不多了,才起来去洗漱。
洗手台上放著已经挤好了牙膏的牙刷,和接好水的牙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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