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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程见烟就觉得胸口一痛,她秀眉不自觉的蹙起,回过神来。
是季匪咬了她一口,正含糊着,有些不满地嘟囔:“在想什么?”
“……想你。”程见烟诚实的回答。
“想我?”季匪忍不住笑了:“我不是就在你面前么?”
程见烟没说话,她有点不好意思。
总不能说,她在想季匪十八岁的样子。
还好在这个时候,季匪不会钻牛角尖儿的逼问她什么。
可他们像是一种野狼和兔子的关系。
野狼捉住了兔子,却没有直接把她拆吃入腹,而是牙齿啃咬着她的动脉,酥酥麻麻,让猎物觉得痒到骨子里。她咬着唇,忍着堆砌在喉咙里的叫声。
那是一种十分危险,每个细胞都在紧张的状态中,肾上激素狂飙的感觉。
程见烟第一次觉得,她是只随时可能丧命的兔子。
“程程。”季匪还讨人厌的在她耳边不断嘀咕:“跟我说话。”
“呃。”程见烟短促地叫了声,艰难问:“说什么?”
她连喘气都有些费力了。
“说什么都行,叫我的名字也行。”季匪眼睛很亮,目光灼灼的盯着面色嫣红的女人。
他其实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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