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都叫不出来。
“季匪,季匪。”程见烟怕搞出什么事情,连忙过去拉住他的手臂,轻声劝道:“放开,你放开他。”
她虽然不知道这酒鬼刚刚说了什么让男人这么生气,但她知道事情不能闹大。
季匪是空军,不能随便动手打人的。
被部队发现的话,怕是要吃处分。
程见烟的靠近就像是软化剂,能摧毁钢筋铁骨的同时也让季匪忍不住皱了皱眉。
陈永刚的身上还有着浓重的酒味儿,他不想让刚洗完澡的女人沾到。
这么想着,本来坚固的手指也松动了。
而陈永刚就像快溺死的人抓住了一丝生机,连滚带爬的逃了。
他边跑边剧烈的喘息,连对面的家门都不敢回,直接踉跄着下了楼梯,中途还摔了好几跤。
模样很滑稽,但从上向下看着的两个人都笑不出来。
程见烟余光打量着季匪意味不明的神色,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唇角。
“那个,我听说军人离开部队,不能和人……”
“你就一直和这样的人当邻居?”季匪忽然打断她的话,侧眸看过去,瞳孔里不知是否闪过一丝讥讽——
“这样危险好色的烂酒鬼,就一直住在不到你十米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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