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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年,他学识有成,还是要正经去科举的。
怎么说他也是文人。
苏成玉咬牙,还要再劝,李沉已挣开了他,披挂整齐带着人冲出了营帐,径直朝驿馆而去。
「你怕她是公主?朝中迟早要立太子,太子同那个女人之间可是有仇的,不趁着如今好好向太子表忠心,难道要等一切尘埃落定,才去烧热灶?你也说了,我不过是个从五品,算什么牌子上的人物?」
「太子如今前程未明朗,我这样的,说不得还能让他老人家记一耳朵,待太子地位稳固,我算个屁?」
苏成玉:「……」
他脑子木了下,随即苦笑。
也是,自家这表兄既能坐到今天这位置上,他就不会是个傻子。
他的暴躁易怒是真,但又不全真,这里头说不得有多少算计。
苏成玉嘴角动了动,心道,罢了,他区区一介书生,实没本事掺和这些人的事,一个个心脏得厉害,心眼也多得厉害,他还是赶紧回家,老老实实读自己的圣贤书去吧。
李沉一路向外走,怒气到是稍平,心里衡量了半晌,仍觉得此次他站队站得相当对。
别人也许不清楚,可他有内部消息,永康公主同太子之间的矛盾可不小,太子现在丝毫不提,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光风霁月,仿佛根本不记恨,但他以己度人也知,太子怎么可能不恨?
听说太子身边一位十分要紧的长辈,就是让永康公主给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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