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偏家里生意做不了,男人还患了病,她天天出去找活干,什么脏活累活都乐意,只要给钱就成,赚回来的那一点还不够男人喝药的钱,饭是当真吃不起。
衙门到是要各个粮商卖平价粮,可那点平价粮食哪里够分?一出来便被人抢得一干二净,阿涂不是个懦弱的女人,可她一介柔弱女子,肯定是抢不过那些人的。
再这般下去,恐怕他们只剩下死路一条。
不只是阿涂,小豆子,整个寿灵县城都处于一片压抑的绝望中,老百姓们几乎是数着时辰在过日子。
县城现在还不至于乱得厉害,也是因着知县老爷仍在,衙役们还在巡街,一旦看到趁机作乱的便施以雷霆手段,可县衙的压力也极大,渐渐弹压不住了。
人吃饭才能活,老百姓们断了粮食,连活都活不下去,那些个礼义廉耻又有谁还在乎?
阿涂叹了口气,紧紧抓着手里的豆饼去了厨房。
厨房里空空荡荡,米缸里什么都没了,她从门后头的背篓里摸出一把干野菜,剁碎了,又切下半个豆饼混在一处,想了想,放在锅里慢慢蒸熟。
蒸好了菜,阿涂装到碗里,端着进屋子,一眼就见自己男人正撑着身子起身,登时吓了一跳:“阿郎怎么起了?快别动,早晨还没退热。”
“阿涂别担心。”
赵秋按住阿涂的手,轻轻拍了拍,“没事的,我已经好了。”
他一个大男人,眼下这样的境况,哪里能全靠妻子操持?
目光落在那一碗豆饼蒸菜上,赵秋心下叹气,推给妻子,“阿涂你吃,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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