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只是想出风头,那也没什么可说的。
可公主什么都知道。
李都头想着这些时日公主给他们这些大头兵讲的兵书,说的兵法,公主是个极明白的人,情报收集得也齐全,她知道围困县城的土匪有多凶猛,知道对方有多难对付。
可她还是要去的。
今天公主说了很多的理由,那么多理所当然的,好似再正当不过的理由。
李都头苦笑起来。
什么这家的亲人在勇毅军,那家的亲人在勇毅军?还有那户人家在县城刚买了一处宅子,要送家里已经启蒙过的小子去县城正经读书,那一家每日就靠售卖顾记的小食为生,主要供应县城,县城被围困,他生意就不好,家里老娘要吃药,小妹要攒嫁妆,日子自是不好过。
可这些又同公主有什么干系?
她身份尊贵,深得陛下疼爱,即便最后没有顾庄,陛下也会给她另外择更好的封地。
按理说——公主留下的所有理由,其实都不成立。
李都头一时回想起许许多多的过去,他从军多年,辗转各地,见过不知多少贵人。
他都习惯了,有功劳上面的贵人拿走,有过下面人担着。
有危险,贵人们跑得比谁都快,有好处,大部分自然都是贵人们的,愿意留下些残羹冷炙给底下人,那大家就都要说一声好,认为这贵人会做人,是个好人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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