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不肯说，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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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婉闻言看一眼周围，刻意地半掩住唇：“吃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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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一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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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婉朝她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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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回过神来，哭笑不得：“华程信了？他没有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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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起疑的。”冯婉语气里透着小小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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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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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说自己是吃葱油饼吃撑的，所以华程只会觉得，她是因为他可以帮姐姐买葱油饼，而她却不能去买才吃醋，毕竟她很容易吃他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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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婉不想跟姐姐说实话，又不想对姐姐撒谎，只能含糊地回答：“这是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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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果然不再追问了，捻起一块糕点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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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作很小，赏心悦目，冯婉盯着看了几秒，小声道：“姐姐，你好像从来没问过我孩子的爸爸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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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从来没有问过云锦，让她绊住华程的那些夜晚，云锦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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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重要，”云锦随意道，“如果重要，你早就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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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婉静了一秒，轻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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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喝完最后一杯茶，看了眼时间：“我下午跟人约了会面，得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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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姐姐路上慢点。”冯婉扶着桌子就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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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不用起身：“接下来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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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婉一顿，乖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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