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不太清楚,直至萧琚说完,低声问她:“沅沅,听到阿兄说的话吗?”才回过神来,漠然盯着他身后朱红色的鹤膝桌,上头独自芳菲的桃花。
那花朵似开未开,正如心事欲说还休,却再也没有说出来的机会了。
“听到了。”她轻声:“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