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迟疑着接过护膝,手掌心从膝面上抚摸过,密密的针线缝的扎实。
她旋即便激动了起来:“是长岁的,是长岁的!”
护膝边角上翘了起来,俨然是长穿而发旧了。
“这还是长岁动身入军前我给他做的,想着边寒苦地天气冷,怕他膝盖冻着老了留下毛病。”
赵母眼角含着笑,声音却已经哽咽了。
霍戍紧抿着唇,昔年他在军中时,赵长岁同他说了一番与此一模一样的话来。
“刘娘子,节哀。”
纪扬宗长叹了口气,他管着村里的大小事,自晓得赵家的不易。
同州城里消息灵通,六月里便听闻北域的战事停了,虽是战火不曾直接烧到南边来,但天下太平,百姓方才安定,得此消息也是高兴一场。
眼见这些时月不断有士兵回乡,他也留意着,盼着村里前去服兵役的人回乡,好叫一家子团聚。
只是去得多,终归回得少。
旁人听到这般消息尚且唏嘘一场,又何况是生身父母。
“是啊,凡是身子要紧,刘娘子可别伤心坏了。”
“我撑得住,其实他那么久没消息,我心里早就有了些数,这两年,总是梦见他回来。”
赵母含着泪同纪扬宗夫妻鞠了一躬:“多谢里正与黄娘子费心家里的事,秋里事务杂多,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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