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少见这体格的人,要是站人堆儿里也得冒出大半个头来。生得又怪吓人的,谁嫁他半夜睡眼朦胧的看上一眼还不得丢了半条命去。”
余家哥儿见着马走远了又蹿了出来,对着远去的人一通叨叨。
“还得是表哥那般气质儒雅,说话温言细语的读书人才好。”
纪桃榆微微抿了抿唇,单以外相来看,这人确实气势太高,看起来也太凶了。
可世间之人,哪里是单浅显的外相就能评判个长短的。
“看这架势说不定还是个兵莽子,听闻西北的仗总算是打完了,不少受征前去战场还侥幸活着的兵将都在返乡。你想在那疆场上过活的,哪个不是狠角色,以后遇见还是得躲着些。”
纪桃榆却道:“若真是返乡的沙场将士理应敬重才是,若无他们保卫国土,如何来我们的太平日子。”
“得了吧,打了那么些年,还不是照样打输了,朝廷赔地又赔钱。闹得我们年年赋税见涨,再这样下去日子都没法过了。”
纪桃榆凝起眉头:“胜败也不是一方之责,赋税是朝廷的决定,和士兵无关。”
“唉,我其实也说不通这些国家大事,都是表哥告诉我的,他是读书人总是对天下大事比我们知晓得快许多。”
“你身子不好不常出来不晓得,我比你来城里的时候多,近来在城里遇见过好几回返乡的士兵。”
纪桃榆眉心微动,他也没问是谁告诉他这些的,这余家哥儿却是说什么都带着尤家二郎。
一口一个表哥叫得亲热,好似十分熟悉时时有来往一般,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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