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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似懂非懂。
“还唔呢?”商礼铭拍拍她的脑袋瓜,“自己都还是小孩就想带一个小孩了是不是?你这身子,哪里承受得起一个小孩的降临?”
他是兄长,最关心的莫过于就是她的健康安全,她小时留下的病根多,需要好好调理,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要一个孩子。
她的身体受不住。
那人想要为他们吉溟开枝散叶,那也不能把算盘打在他小妹身上,总之,她不能这么早就要孩子。
商绾仪被他说得愣愣的,大眼睛眨呀眨,“我没有想要孩子呀,阿焕也说了,等我再长大些才要孩子。”
和亲的第一天就与她有这个约定了。
商礼铭气,“床榻都塌了你还替他说话,莺莺,阿兄不会害你,但他不一定,万一怀了身孕怎么办?”
有了身孕,不管生还是不生,都会对她的身体造出不可逆反的伤害。
直到听到这里,她才懵懵懂懂的反应过来商礼铭的担心来自什么,她的脸颊霎那间红艳艳一片,“阿兄,我们没有……!”
“床榻都塌了还说没有。”商礼铭对那床榻的毁坏耿耿于怀。
她尝试着解释,“那是因为床榻质量本身不好嘛。”都好些年了,床榻破旧,塌了其实也不奇怪。
不用做什么也会塌的。
“我不信。”商礼铭就是觉得她偏袒着赤那驹骞,“以前你自己住都不塌,怎么他一来就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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