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泄气,更多的是难受,小脸侧了侧,埋进他的衣领处。
但其实许东泽一直在,只是以她的视角看不出来。
以此同时,白逢实也在。
“这么给放走了?不怕她真的与你这么断了关系了。”
许东泽勾了勾唇,腰板挺直,完全没有了方才病态的感觉,“以退为进,她人蠢,现在对我有愧疚之心,往后才会对我百依百顺。”
算是埋下铺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