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夏橙咬了咬下唇,瞪着盛景,示意他松开。
盛景的嘴角噙了笑,却在这时,加重了手上的力。
不知道盛景按了哪儿,季夏橙是做过按摩的,除了痛,并不会惹人绮念。
但现在,一阵微麻的颤栗之后,季夏橙出了一身的薄汗,脸更是如火烧一般。
她压低了声音,娇嗔道:“别按了……”
盛景也压低了声音,“那你撒娇求饶说好听的!”
“我凭什……呀……”季夏橙的嘴没硬到底,小小地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