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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惊了：“你……你在哪里看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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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小小年纪的，又是未嫁人的姑娘家，上哪去看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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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道观的书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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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冉道：“您别看我们道观又小又破，还是有不少藏书的。不过有些书，师父会许我们看，有些书，师父会锁起来，说还不到我们学这个的时候。像是那几卷讲了房中术的绢帛和竹简，平时都是锁起来的，不让我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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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柳眉轻蹙，神色复杂：“那你是如何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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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师父病了么，观里没钱了，师姐们都下山寻活计了，就我与四师姐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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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冉无奈叹口气：“四师姐她不爱读书，解签算命这些学的也浅，但她年岁比我大，瞧着也比我老成稳重，所以平日都是她在前头与客人解签，我负责在后头告诉她该如何解，引哪个故，用哪个典。但我也会遇到不懂的地方，无人可问，四师姐就把书斋钥匙给我了，让我看书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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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每天做完功课和杂活，余下的时间就扎进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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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是叛逆好奇的时候，越是不让看的，越是忍不住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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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冉拿到钥匙的第一天，就将锁起的箱子打开，将里头的古书都看了一遍：“像是《***经》、《洞玄子》、《合阴阳方》、《养生方》、《杂疗方》……这些都大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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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扶额：“那男女之事，你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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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冉点头：“不就是阴阳交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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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家女儿一本正经、毫无羞赧的模样，郑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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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那么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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