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弯着腰动都不动一下，他只好再凑近一些，“你大声点，我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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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问题就在这儿！”斯波克提了点声音，愤怒又微微颤抖。说完他好像觉得自己声音太大了，怕被谁听见一样重新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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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颤抖着说，“只有我奶奶会这样叫我。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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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恍然，“她认识你奶奶！但是你不知道！”肯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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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波克咬了咬牙，腮帮子鼓跳，“可是我奶奶早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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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5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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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张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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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斯波克慢慢扭头，眼睛布满血丝瞪着对方，声音颤抖低沉，透着诡异，“她在那儿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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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和斯波克彼此傻看了好一会儿，回神后他想扭头，又突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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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波克见他这模样就明白了，哼笑了一声压低声音，“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敢看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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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吞咽了口口水，同情的拍拍斯波克的肩膀，迅速回到自己的小摊前，忙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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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忙好忙，忙得他抬不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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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好奇他为什么和斯波克交谈两句，就跟他一个德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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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过来问对方只是摇头，含糊其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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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者问不出理由，只好讪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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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走的时候不住回头，好奇的看看斯波克，再看看赵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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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问出来什么，但经过这一遭，众人算是明白这个亚裔女孩儿不好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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