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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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是，他到现在也没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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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叫得嗓子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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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下冷汗流得也多，快缺水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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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三月出头，临江已经很是暖和，徐家人听着一声声惨呼，却没来由地泛起一身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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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殴打徐若云开始，齐天出手越来越重，对徐思文已经算是重伤了，他的脸上竟没有一丝疯狂或这种情况下常见的歇斯底里的怒意，而是一直带着浅浅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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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毛骨悚然的名词在徐家人心头浮起，变态杀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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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真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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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说法吗？徐大律师？”齐天收回脚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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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验伤，可以核对指纹和痕迹，再加上我们所有人的证词。”徐清雅脱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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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但我身上也有伤，我长期处于被虐待和毒打之中，今天面对你们八个人，面对即将到来的迫害，我终于奋起反抗正当防卫，在未伤及他们性命的情况下使他们丧失行动能力，并震慑你们，从而中止你们的犯罪活动，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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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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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齐天所说，似乎真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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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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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雅怔怔地望着齐天，她知道齐天说的这些在法理上并不是很站得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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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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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以前齐天只会面色苍白，无助地说自己没做过，什么时候辩驳如此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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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前他也能冷静地分析处理，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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