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川又给了有山先生三两银子,低着头慢慢走出酒馆。
些许是喝了酒,脚下感觉很无力。
麻子见状马上结账,追出去:“花兄弟,走怎么不招呼我一声。”
军汉们意犹未尽:“诶?怎么走了啊?那几个鞑子究竟是怎么射的,再给我们将一遍啊?”
就在这时候,酒馆里醒木一拍,声如裂帛。
“列为看官!”
“要说那伏击少年郎,今日才头回披甲。手心冷汗固在弓胎,牙齿咬得咯咯响!”
“好个少年郎!一羽箭便射得鞑子天灵盖迸出红白浆!”
“好!好!”
酒馆里传来轰鸣掌声。
按照刘放的交代,戍堡粮食余下不多,未免朝廷封赏下来断粮,他们还要在县城买些生活物资回去。
来之前花小川夸夸其谈,似乎要把宁远县所有铺子包圆,此刻却提不起一点精神。
“花兄弟,莫非你是醉了吧?来之前想买的东西都想不起来了吧?”
花小川冲他笑得阳光灿烂,想说点什么,可嘴里口舌却干涩难。
他努力一笑:“我那都是瞎说的,我一个新丁,不能浪费刘大哥拿命换来的钱。”
一边笑着,一边无精打采的走:“麻子你去买,我有点头晕。”
花小川不笑还好,一笑麻子心里没底。
他知道这个花小爷还不如刘放好相与,是不是把砍脑袋挂在嘴边,麻子不敢造次,乖乖去办。
他们一路这个气氛走回第五烽燧。
花小川坐在戍堡前,默默看着烽燧周围景象。
麻子一人扛着从宁远县城买回来的生活物资往戍堡里搬,瞧着花小川无精打采的样子唉声叹气。
刘放摸不着头脑,问麻子道:“花兄弟他怎么了?”
麻子摇摇头:“不知道,突然间就这样。他一路上吵着想见陆泽风路大将军,些许是没见到,有些失望吧。”
刘放研究了花小川好一会儿:“一个男人,娘们唧唧的,又不是情郎没看见。”
麻子喃喃地说:“想之前我没看见我心上人,心情也不过于此。”
花小川突然起身,进屋抱了一个木盆,木盆里装着从县城里买回来的刨花水:“流了一身臭汗,我去河边洗澡去。”
麻子听到,立即要跟:“我也流了一身,我也……”
花小川回头瞪他:“刘大哥一人值守烽燧累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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