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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静静地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千言万语,却又最终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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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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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冷笑,语气带着点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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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谁知道我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会干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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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挑衅地问道:“怎么?怕我以后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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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盯着张起灵:“那你现在要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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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时,身体已经下意识地紧绷起来,肌肉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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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要是先动手,他即刻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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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打不过,也要打掉张起灵两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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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张起灵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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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里没有杀意,甚至没有防备,只有一种深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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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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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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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离开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这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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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再次重复了那个承诺,语气却更加坚定,仿佛这是一个必须完成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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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我会找到你。我会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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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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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猛地打断他:“我不需要你们的愧疚,也不需要你们高高在上的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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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话锋一转,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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