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想、行畜生之事!”
说完他走了,不走他怕他忍不住,他也要发疯。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
他发誓,他以后的儿女成亲,无论亲家是穷是富,是猎户是要饭的,也要祖上三代清清白白,是正正经经人家。
守孝不能吃肉不能喝酒,何文梁当晚喝了个酩酊大醉,呜呜地哭了一夜。
他边喝边想,有人告他不孝正好,把他除名,把他赶出京城,他不要呆在龌龊心思的大哥身边。
不过没人告他,都以为他是累的,是被何文彦折腾的,因为他伺候何文彦最多。
第二天,心灰意冷的何文梁打起精神,让三个侄子去书房抄经书,抄经书也是尽孝。
又多增加几个身强力壮的仆男,跟着他一起伺候大哥。
一是让侄子们歇着,二是汕昆和汕桥都是聪明人,他怕他们从大哥说的不多的几个字里再猜出大哥要说的意思,让两个侄子后半辈子怎么过?
虽然会相信他们母亲不是那样的人,但在心里也是一个阴影。
至于他是同母兄弟逃不掉的,他给二哥下了点巴豆,让他又吐又拉,住偏院休息,后面就用他生病后病弱不让他近大哥跟前。
难怪大嫂对大哥冷了心,非得搬出去,之后也从不过问大哥的事。
没准之前大哥在大嫂面前也胡说过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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