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玩到他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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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嚓！”花瓶掉下来，摔得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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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又来，更怒：“宁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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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对您的好感度-2，当前好感度：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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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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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宁婕把花瓶往墙上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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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她假装被门槛绊倒，把花瓶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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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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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皇帝都会怒气冲冲地赶来，每一次，宁婕都能成功让好感度降低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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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发现了问题，皇帝暴怒的持续时间在缩短，训斥的台词也越来越简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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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不知道第几次读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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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婕也已经记不清了，反正积分是负的，债多不愁，她又一次摔碎了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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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再次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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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看着一地碎片，又看看跪在地上的宁婕，脸上已经没了最初的暴怒，反而带着一种极其复杂，麻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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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揉太阳穴，没有立刻训斥，而是沉默地看了那堆碎片几秒钟，才语气平淡开口：“这次……摔得不够碎，大的碎片太多，缺乏……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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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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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懵逼地抬头，正好对上皇帝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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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探究和……一丝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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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对您的好感度0，当前好感度：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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