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若非取经人,送你过河也无不可。可你偏偏是取经人,此河断难渡过。”
金蝉子闻有渡河之法,先是一喜,復又不解:“尊神何出此言?他人能过,为何取经人反过不得?”
捲帘大將沉吟道:“长老有所不知。自送道长过河,一两百年间,又遇两位如你一般的取经人,亦求我渡河。”
“彼时我不知因果,秉持行善之念,欣然应允。谁知两次皆生意外。我这流沙河径过八百里,上下千方里之遥。我教取经人立於髏筏上,自家在水下护持。初时顺利,待行过五六百里,忽有无数水怪鱼精自上下两游聚来,如饿狼见羊,对筏上人虎视耽耽。我虽尽力护佑,奈何彼辈虽无法力,却数目眾多,独木难支,终將取经人拱落水中,顷刻分食殆尽,尸骨沉底,惟余头骨浮水。因此又多了两个骷髏。”
言此,又忍不住嘆息一声道:“两次皆是如此,显是天意,此处非取经之路。长老听我一句,从哪来,回哪里去罢。”
金蝉子闻听此言,又惊文怕,然正如捲帘大將所言,这河上下又有千方里之远,那千万里之外必然亦是连著河海,如此这般哪里有路可绕,他自出寺便发大愿:“不得真经,绝不回头;若有动摇,便坠十八层地狱!”
金蝉子四顾仿徨,忽跪地顶礼道:“他人既渡得,贫僧如何渡不得?前番二位同道之人或是时运不济,恰逢水怪洄游。贫僧实无他路,万望尊神渡我过河。他日见得佛祖,必稟明恩德!”
捲帘大將摇头摆手道:“不可不可!此番再不敢渡取经人。你若再溺亡,岂非又是我的罪过?”
金蝉子道:“此乃贫僧一意如此,与尊神何干?纵使溺水而亡,乃是贫僧自找,不干尊神之事。”
沙僧道:“我乃戴罪之身,岂敢称尊?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著。你既知凶险,何苦一意孤行?纵过得此河,前路凶险更多,岂能轻易见佛?”
金蝉子坚定道:“东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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