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附近也时常有大虫猫豺狼等猛兽出没,实非安全之地,如若道长不嫌老朽家徒四壁,倒也可以去老朽那里借宿一晚。”
李修安再次道谢,隨樵夫前往他家。
樵夫很健谈,一路边走边谈,李修安偶尔回復两句,大多时候在聆听。
依樵夫之言,他本姓白,年轻的时候也曾住在东都洛河北坊。
本来还有一块地,后来被大老爷们给夺走了,他只能租那些老爷们田庄里面的地来种,哪知这收成越来越差,赋税却越来越高。
辛辛苦苦起早贪黑,这一年的收成大半都用来抵税了,有一年他实在是交不上税,只能把那三间破瓦房给卖了,从此成了无家之人,只得离开东都。
樵夫还说最对不起的是自己的妻子,下葬的时候连个棺材板都没有,只能草蓆裹尸。
李修安听了,不禁感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自古百姓最苦。
不知不觉间,走了十几里路,出了山,整个视野都开阔了起来。
樵夫指著前头一户人家道:“前方便是老朽家。”
李修安顺著所指方向看了一眼,这是个小村子,大约十几户人家,无一例外都是土坯茅草房。
在樵夫的带领下,李修安来到了樵夫家的门外。
三间茅草屋连在一起,外面再围个篱笆墙,这便是这个村子十几户人家基本的户型。
樵夫站在自家门前愣了好久,因为他发现自家破旧的大门补上了一块新板子。
这板子鲜红亮眼,上面还有几个大字。
樵夫不认识字,於是问李修安上面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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