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会来上京,倒是咱们登门拜访一番,请他老人家教教阿砚和通儿。”
吴昭远岳父是江南大儒,学问自不用多说,重要的是为人严谨,德行刚正,正適合调教阿砚这样思维过於跳脱的孩子。
“头次感觉日子这么漫长,真想现在就把宋砚赶去进学。”孟晚惋惜,也就是阿砚年纪太小官学不收,私塾的质量又良莠不齐,不然早就给送去了。
听香榭的大阵仗引来不少人围观,让这座在业內名头极大,在普通百姓中却令人鄙夷的神秘楼在眾人面前显露。
孟晚和宋亭舟稳稳地看舞听曲,听香榭中自然有著急的人。
“孟夫郎,久仰大名。”一位美艷的女子缓缓推开了孟晚所在的厢房。
她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穿了一身鹅黄色的锦袍,外罩一件无一丝杂色的白狐皮毛斗篷,走起路来姿態婀娜,无声的吸引室异性的注意。
可惜宋亭舟目光並无半分波动,反倒是阿砚眼前一亮。
这个大姐姐好看,比画舫上跳舞的还漂亮。
女子暗嘆可惜,面上却掛出一抹令人阅之舒心的笑意,“还请孟夫郎可怜奴那些姐弟们,大冷的天还要叫他们砸了冰在船上舞乐,可別冻坏了身子。”
“你认识我?”孟晚敏锐地察觉到她话里的语气,在说自己称呼的时候没有半点顿涩,绝对是探查过他。
他也跟著笑,“听香榭的东家都亲自来游说,我刚好想叫妈妈去叫他们上来呢。”
孟晚不是大变態,船上虽然有炭盆,到底不安全又冷,他和宋亭舟不至於为了逼人现身让那些无辜的人一直在船上跳舞。
“浮音多谢孟夫郎体谅。”那美人欠身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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