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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进来就悄悄的进来算了,搞得这么大张旗鼓岂不是谁都能看到?
而且他们听香榭在盛京也是有头有脸的楼,背后牵扯著大人物,凭什么任这么个小哥儿摆……布……
龟奴的目光隨著孟晚手中的一锭金子移动,不是十两白银,也不是百两银票,那可是金子啊!
孟晚把沉甸甸的一包金子砸在龟奴面前的桌子上,“你能不能管事?不能就去请能做主的来。”
一盏茶的功夫后,听香榭的几个妈妈和嬤嬤都来了。
他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孟晚的金子不少,他们眼馋是真,但怀疑孟晚是来砸场子的嫌疑更大。
昨日和宋亭舟交谈过的嬤嬤明显比听澜楼里的两个妈妈地位更高,他站出来说道:“这位夫郎,咱们楼里的哥儿女娘只能在楼里跳舞接客,这是咱们听香榭的规矩,您就是一掷千金我们也不敢坏了东家的规矩,还请夫郎不要为难我们了。”
孟晚没说话,他把另一个荷包掏出来,从里面拿出一沓银票,当著几个妈妈、嬤嬤、龟奴、听香榭外看热闹的百姓,一张一张的数,“一百两、二百两、三百两……一千四百两,呀,怎么就带了这么点,雪生,你再回家取一千两银子过来。”
吞咽口水的声音接二连三,在场没有人看到这么多银票不心动的,青楼里的老爷们再挥金如土顶天也就五百两,多数还是记帐,谁会真的带著千两银票逛青楼啊!
“那个,夫郎,您看这样成不成,我把咱们楼里的姑娘小哥儿都叫出来在院里给大家乐呵乐呵。几个头牌都给您叫到船上舞乐,您也別在外面冻著,咱们上二楼,楼上有雅间还有酒菜,咱们保管给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几个妈妈挤眉弄眼的商量了几句,还是由刚才说话的嬤嬤出声说道。
孟晚把银票当扇子似的扇了两下,“也行吧,好酒好菜就免了,我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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