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离他最近的雪生,而是几步外的高大男人。
对方肩宽腰窄,英眉俊目,见他看过去,用极为冷淡的眸子审视著他。
龟奴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不经意间看到了男人腰间的玉饰,是块水头一般的青玉。
慌乱的心放下了一半,他重新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只是语气好了不少,“门敬二两。”
雪生拧紧了眉,“听到了,拿著。”他从荷包里掏出二两银子来扔给龟奴。
只是个小小的进门费,竟然就要二两银子,不愧是有名的销金窟。
龟奴拿手顛了顛银子,顺手收进旁边的钱匣子里。可能是觉得宋亭舟气质不同旁人,他又提点了一句,“这个点姑娘们都刚起床,估摸著还有半个时辰才能装扮完毕,三位可以先到里头占个好位置。”
往里走第一座就是听澜楼,同龟奴说的那样,只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妈妈在嗑瓜子嘮嗑。
“呦,这是打哪儿来的公子这般英俊,是要进厅啊还是在外头找个位置坐坐?”妈妈做为楼里的直接受益者,见到来了客人比龟奴热情许多,只是笑容虚假,不见真心。
“何为进厅?”宋亭舟淡定发问,语气不像是在逛窑子,反而像是研究学问。
“公子您还是第一次来啊?”妈妈们更稀奇了,甩著帕子就要上前,结果被雪生挡在中间,“这是我们老爷,不是什么公子。”
两个妈妈笑得更欢了,老爷好,老爷上头比公子还能钱。
不光是听香榭,盛京几个排在前头的楼都有规矩,门敬只是门槛,入了楼的门只能坐在院里,院里两排桌子,后一排交了门敬就能坐,前门一排挨著门槛的,又要额外加钱。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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