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猫腻,远比被地主赶出来这点小细节大多了。
“蚩羽,你隨便叫个人將这封信递到驛站去。”孟晚把写好的信装进信封里,用漆蜡封好交给蚩羽。
“好,我这就去。”蚩羽拿著信封往外跑,塞进怀里之前还看了看了看上面的字,五个里三个不认识。
什么平,然后是府吧?
黄什么玩意?
避免宋亭舟早朝回来还要绕远回家,孟晚直接让家里的僕役架马车送郭婉贞去顺天府。
简朴的马车行驶在清晨的街道,木製车轮压在石板路上发出咯噔咯噔的杂音。北方的冬天,天亮的很晚,虽然在宋家耽搁了一会儿,这会儿却依旧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郭婉贞坐在马车里,惦记著还在宋家的儿子,心里又算计著別的打算。想著想著,脸上一会儿露出狠下心的表情,一会儿又面露不舍,仗著马车上没有旁人所有想法都呈现在脸上,全然不知马车外的巷子里已经乱成一团。
只一人,乾净利落的解决了六个蒙面杀手,全程连没发出丁点声音惊扰到宋家的马车。
那人也蒙著面,身材纤细,浑身上下都裹著一层黑,看不清面容。面的倒了一地的尸体,他/她连头都没回,只是在出巷子口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的瞥向某一处房顶。
蚩羽把孟晚探出去的脑袋按下去,眼睛能瞪多大瞪多大。
孟晚大气也不敢出,趴在房顶上脑袋抵著瓦片,就这样不知道维持了多久,他实在冻得够呛,用气音问蚩羽,“还没走吗?”
蚩羽用正常音量回道:“走了啊?早就走了。”
“早就走了你不吱声!”孟晚没忍住一巴掌拍他头上,要不是两个现在这个趴在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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