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娘又病了?他心急也是应当,改日孩子好了再聚即可。”吴昭远这些年和祝泽寧在盛京,两家住的也近,时常相聚。
宋亭舟问吴昭远,“琼娘体弱?”
吴昭远轻嘆,“娘胎里带的,泽寧不让说出去,怕你跟著操心。”
祝泽寧和宋亭舟都有孩子,只有他子嗣艰难,成亲这么多年也无所出。
宋亭舟叫雪生去喊阿寻,並对祝家的小廝说:“我带了郎中来,让他隨你去祝家看看你家小姐的病。”
祝家的小廝知道宋亭舟和自家大爷关係非比寻常,当即也不回去稟告,直接应了下来。
陶十一送阿寻去祝家,宋亭舟安安稳稳和吴昭远用膳。
月梅做饭的味道一般,酒楼的菜又有些腻了。吴昭远动了几筷子,用了半碗饭就放下了碗,他看宋亭舟动作飞快的吃饭,没一会儿饭碗就光了。
吴昭远失笑,“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能吃,那时候我记得大嫂还给你送饭。”
宋亭舟给自己重新添了一碗米饭,目光中带著暖意,“可能是年岁渐长,如今饭量已经大不如前,晚儿的手艺好,不像我只会煮个米粥。”
“有时候很羡慕你,和大嫂这么多年还是浓情蜜意。”吴昭远从前就很忧鬱,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比少年时期豁达不少,却也成为不了祝泽寧那般开朗的人。
因为明早要面圣,两人没有饮酒,吃饭、喝茶、聊天,倒也轻鬆愜意。
夜里吴昭远住在偏房,宋亭舟整理了一番行李和明早要穿的官袍后,便上床休息,这么远的路程连轴转,便是习武之人身体也吃不消。
他身体疲惫不堪,思绪却转动不停,多年没有进宫,要在脑海中复习当日在保和殿学的宫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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