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布料妥善包裹好,装一车明天我带去赫山县。”
孟晚抬手拿笔,在单册上勾画了几下,“家里的书一本不落都要带著,金子银两都兑成银票,珠宝首饰藏到马车车厢夹层里,路上吃的用的米麵油粮和灶具一车放车头,一车放车尾。这些事都办好了之后就去租车,租咱们西梧府当地的,不要外乡人。”
他回来之后黄叶的心就安定许多,將孟晚所说一一记在纸张上,转身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將孟晚洗漱后的脏衣服和布巾收走。
孟晚望著他较小的背影感嘆,黄叶是忠心能干,但也不能紧著他一个人用,回盛京后免不得还要再买些人手。
晚上吃饭,饭桌上少了个小小的身影,聂知遥问:“阿砚哪儿去了,往日不是他吃饭最积极吗?”
常金最了解孙子,“准是和晚哥儿置气了,我去找找他。”
“娘~”孟晚叫住他,“你就吃你的饭嘛,一会儿他饿了自然过来,你看緋哥儿多乖。”孟晚有心管管儿子,也忒娇气了点。
常金既怕孙子饿到,看看乖巧听话的緋哥儿又喜欢,虽然嘴上嘀咕道:“阿砚虽然没有緋哥儿听话,但是也算乖巧。”到底是坐下来没去找阿砚。
阿砚一开始躲到园里,抱著雪狼餵蚊子,后来实在又热又咬,便跑到了常金屋子里。
他盯著桌子上摆著的一盘子糕点乾果,恶狠狠的发誓,“我要把自己饿晕,让阿爹后悔!”
阿砚说完脑海中浮现孟晚抱著他大哭,满脸后悔的说:“阿砚,爹的好儿子,你可千万別出事啊,爹这就抱你去酒楼吃好吃的!”
“嘿嘿……嘿嘿嘿。”阿砚一边傻笑,一边揪雪狼尾巴上雪白的毛毛。
雪狼吐著长舌头,看著白绒绒的毛髮飘落到鼻子上,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喷嚏声唤醒了做白日梦的阿砚,他委屈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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