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无故的栽了,现在回头想想,自己在那些贵族眼里连螻蚁都算不上。
阿寻长大了,气质和青杏很像,常年行医见多了人情百態使他比小时候稳重不少。他用自己缺了两指的双手收拾行李,语气中有对未知生活的好奇,也有对家人的不舍。
“放心吧阿姐,我哪里都不乱跑,孟夫郎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可以吧?”
青杏摸摸他的头,温柔的笑了,“你小时候刚被爷爷捡回来就已经很可怜了,后来跟著我们又吃了很多的苦,幸好遇到了孟夫郎。”
忍冬和小蓟也在屋內帮阿寻收拾行李,白薇坐在床边的小木凳上,满脸稚气的说:“孟夫郎是全天下最好、最漂亮、最厉害的人!”
一屋子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寻,都这个时候了,楚辞怎么还没到咱们家提亲啊?”小蓟冷不丁的问了句。
阿寻的脸“腾”一下地就染成了胭脂色,倒也不是害羞而是气得,他站起来去揪小蓟的耳朵,“什么阿寻,叫二哥,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疼疼疼!二哥,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小蓟不太服气的问。
连青杏都插了一句,“阿寻,虽说是咱们家高攀了,但你和小辞这么多年日日都在一起,若是嫁给他,我和爷爷都很放心。”
阿寻今年十七,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他身边除了楚辞就是来看病的病人,对楚辞既能说是喜欢,又始终觉得差些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阿姐,也不是我说嫁,楚辞就娶呀?再说了,我是老二,是不是也该你先嫁人,再来著急我的事。”
阿寻小时候就爱说,青杏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小蓟把箱子里的一摞衣服抱到床上整理,插嘴道:“阿姐就要成亲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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