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同他客气了。
小锅的火上来,孟晚放上小半勺凝固成雪白色的猪油,不等油热化,將葱末放里面炸香后再加一碗水。
取来三颗鸡蛋在另个大碗里打散,將锅里的葱油水搅拌在鸡蛋液里,和剩米饭放在大锅里,盖上锅盖开蒸。
一家子该洗漱的洗漱,收拾碗筷的收拾碗筷,一盏茶后开饭。
三个人捧著米饭,围著一大碗的蛋羹也能吃的香喷喷的。
“晚哥儿的蛋羹蒸的比我蒸的好吃。”常金舀了两勺就不肯再动了,她家从没攒过鸡蛋卖,都是留著自家吃,但冬日天冷,鸡下蛋也少了,昨日订婚又杀了两只,前些日子攒的鸡蛋也只剩下半篮。
两个孩子还在长身体该多吃些,她少吃两口也无碍。
“好吃便多吃些。”孟晚舀了一勺放进她碗里。
宋亭舟本来沉默著吃饭,见此也舀了一勺放进常金碗里。
“你们多吃就是了,我又不是没手没脚的。”常金训著两个小辈,但心里是说不出的熨帖。
她儿只要回来,家里水缸必定是满的,但厨房里的活计从未沾过手,这么心细的惦记她也是从来没有的。
孟晚没来之前她也没觉得哪儿不好,和村里人家比起来,大郎算是孝顺的了,但孟晚来后家里似乎有啥不一样了,她一个没见识的乡下妇人嘴上说不好,但心里总归能感觉到。
饭后张小雨掐著点来还篮子,这会儿太阳好,常金收拾了碗筷和她在院子里说话,年后孟晚出嫁得找个亲眷家出门子,张小雨家正好。
宋亭舟则將墙角竖立的炕桌放到小屋炕上,问孟晚:“晚哥儿,你昨晚说要画个什么样的福字?”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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