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攥著那两块银子竟然觉得烫手。
孟晚见他收回银子鬆了口气,抱著自己的书离开,临走时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我知这些银子都是你辛苦抄书攒的,也很感激你要给我银子。虽然家里现在还有些余钱,比別人家多个十两八两的,但你要在科举上考出门路,现在不过是起点而已,往后用钱的地方更多,莫要乱给我了。”
宋亭舟瞬间抚平刚才的阴鬱之感,只觉得孟晚的话化作一股暖流,流向他心头。心中无比熨帖。
“我晓得了,会加倍用功读书,不负你和娘的厚望。”
孟晚总觉得这话有几分古怪,他不想细想,一溜烟跑到大屋。
“都快定亲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常金坐在炕上说他,一手拿著那匹杏黄色的布比比划划,到底也没捨得用剪刀剪裁。
“算了,还是明日找你六婶帮我抻著点,我这手上没她有准头。”
孟晚躺进被窝里看书,有不会的就用手指在枕头上比比划划,乡下的枕头不是他初来那座府邸的硬的和陶瓷瓶似的枕头,而是用穀皮等物填充的,也很瓷实,但总体是软枕,起码不会將头磕出大包来。
书果然是催眠好物,特別是乾巴巴光认字没有故事情节的书。
孟晚没一会就睡沉了,常金见帘子后没了翻书页的声音,也抱著布匹下了炕。
外面的房门“咯吱”响了一声,常金推开门望去,见是儿子披著外袍在往外提洗澡用过的脏水。
“大郎,明日一早再倒水,当心冻著。”
宋亭舟回她:“不碍事的娘,我倒去后院,不然放厨房里恐怕夜里会结冰。”
常金早就习惯了儿子万事自有主意,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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