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常金今日下了本钱,买了两匹布回来,一匹杏黄色,一匹大红色。虽说都是粗布,可也了三百多文。
“我不是有衣服吗?怎么又给我买?”
布匹都被包上了油纸,孟晚才知道常金是买给他的。
常金拿著那匹杏黄色的布料在他身上比划,“小年后你和大郎就定亲了,咱家族亲多,但血亲只剩亭舟二叔和两个嫁到別处的姑姑,定亲咱们虽不请外人,但也是大事,你走里走外就这一件袄,怎么也该再做一件体面些的。”
常金又將红布取出来,“嫁衣和喜被冬日无事也都要绣好了。”
孟晚懵了,“还要我绣?”
常金瞪了他一眼,“我帮你做了衣裳,你去和满哥儿学学往上面隨便绣两针,哪儿有新人喜服自己不动针的?”
孟晚鬆了口气,原来不是让他整件都自己做啊。
晚上宋亭舟回来,顶著满身的风雪,此时地上的积雪已经没过脚面了。
“今晚怎么不在镇上住,这么晚还跑回来,路上都铺了雪,更看不好道儿。”
常金拿著鸡毛掸子掸著宋亭舟身上的雪,嘴上埋怨他不知轻重。
如今的乡下小路不好走,不似现代的水泥路明晃晃的顺著走就行了,东一个岔口西一个岔口,左右两旁还都是沟渠,晚上下了雪地上一片银白,一不小心就会掉进沟渠里。
乡里动不动便有某某村谁家的醉汉,赶夜路掉进了哪条沟里的閒话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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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亭舟默不作声,他在镇里住的是私塾中的宿舍,其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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