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孟晚极力挣扎嘴上也开始喊叫,但他挣扎那两下在这个健壮的庄稼汉眼里简直和挠痒痒差了不多少。
“晚哥儿,晚哥儿你听哥说,只要你跟了我,有了娃,我立马掐死竹哥儿把你娶回家。”
“我对你好,把你当祖宗似的供著都行。”
“听话,你就乖乖跟哥生娃吧,啊?”
田兴浓稠噁心的话就一句句落下孟晚耳边,伴隨著他噁心的蹭弄喘息,孟晚下半身被死死压著,一动都动不了,双手双脚被人钳制,身上的衣服险些被田兴撕扯开,中衣都露出大半,中衣只有腰间系的一根带子,若是被扯开,孟晚岂不是任这歹人为所欲为?
这畜生竟半点不顾,不给孟晚半点反抗机会,直接便要行事。
“田……兴!”
在这千钧一髮之际他身上粗喘著的禽兽突然被人一把拽开。
宋亭舟身上还穿著书生特有的青衿,上面被林子里的枝条颳得破破烂烂,他却顾不得这书生的体面,面容冷酷的將田兴按在地上,一拳接著一拳,打的对方抱头哀嚎。
孟晚捂好了身上的衣服,忍著噁心反胃提醒宋亭舟,“表哥,別打脸,打肚子。”
宋亭舟闻言站起身来,猛踹了田兴肚子几脚,他长得高壮,比田兴高出一个头去,这几脚踢过去的时候带著腿风,猛烈的劲道衝击到田兴的皮肉上,踢得他五臟六腑都跟著移位,哀嚎声惊得树上的鸟儿都飞起一大片。
山脚下的竹哥儿摸了摸脖子,他每碰一处便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从地上捡起背篓,他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