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戚委屈的哭声。
孟晚用被子蒙住了头,闭上眼睛。
发泄出来就好,起码竹哥儿应该知道了一味忍耐是错误的。
第二天三人又去山里拾柴,孟晚没背昨天的背篓,而是手里拿了小段麻绳和一把镰刀。
“小梅,你今天不去了?”
只有竹哥儿背著筐篓,小梅却两手空空,她嘴巴撅起来老高,半是苦恼半是甜蜜,“婆母早起说不许我上山了,前三个月要稳妥些。”
孟晚有些意外,即是不放心昨日为何没提?
竹哥儿微垂著脑袋,视线刚好能看到小梅尚未有起伏的肚子。
孟晚和竹哥儿结伴上了山,这次他们直奔蛇沟背靠的高山,这座山叫兆山,也是整个三泉村最高的山,无主,隶属官府,平日无人管控自由採摘。
春日里大家缺食少粮都是到这座山上挖采野菜,猎户冬日抓捕猎物也是从此山进出。
“晚哥儿……”竹哥儿落后孟晚几步,在孟晚即將进山的时候叫住了他。
“嗯?”孟晚回头,见竹哥儿正神色复杂的看著自己。
他比竹哥儿高,这回竹哥又落后自己一步,仰著头和自己说话,离得近了能看见他领口下紫红色的恐怖伤痕。
竹哥就这么站在稍低他一层的小道上,然后莫名其妙的说了句,“你说小哥儿是不是都是贱命啊?”这是他从小到大,在娘家婆家听到过最多的一句话,他想从孟晚这里找出答案,因为孟晚好像是不同的,他能感受到。
孟晚心口一闷,他根本不奇怪竹哥儿会说这样的话,这个时代下,贫困的家庭再嫁到家暴的夫家,他不这样说才真的是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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