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髮斑白,她颤颤巍巍的扶著女儿的手问:“我们娘俩三年未见了,你在村里过得如何?亭舟可还好?这个小哥儿是……亭舟娶的夫郎?”
常金语气哽咽,“娘,你安心,我夫婿留下的积蓄不少,亭舟也孝顺懂事,我过得並不苦。”
她拉著孟晚的手,在老母亲面前也没遮掩,“这是我给亭舟相看的夫郎,还没过门。”
常母身形矮小,她微仰著头看向孟晚,“哦,孕痣鲜亮,是个好孩子。”
孟晚略显尷尬的对常金说:“姨,旁边的麵摊上有长凳,你扶阿奶过去坐著聊吧?”
“不不不。”常母拒绝道。
“我是出来给你二弟家的雨哥儿买糕吃的,不能与你多说。”
常金知道她二弟妹有多跋扈,不敢让老娘为难,“那你快些回去吧。”
若是早两年看见老娘,还敢说句等亭舟中秀才再去看望她,如今却也说不出口了。
常母看著女儿衰老许多的脸庞,到底是没忍住从钱袋里抓了两粒零碎的银角。
知道女儿好强,她一句话也没说,趁她扶著自己的功夫偷偷塞进孟晚手上的篮筐里。
孟晚张口欲言,老太太临走前却横了他一眼,孟晚只好装作没发现。
常母看著老娘颤颤巍巍离开的背影,垂头抹了抹眼泪。
回村子的一路上常金都兴致不高,回到家后坐在炕上一言不发,篮子里有银子,孟晚不敢乱动,將它提进屋子放在常金脚下他便默默退了出去,
餵完了鸡,孟晚称了两斤黄豆用清水泡好,首次做他怕出错,还是少来点先试试。
做完这些已经晌午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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