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流逸还是摇了摇头,对何厂长说“你先上去看吧,不用管我。”
    何厂长就一个人先上去了。
    谭流逸此时还不知堂弟谭家喜还活着没?
    家喜媳妇也不知被烧成啥样了?
    不知是否还有命?
    唉,不知道也好。
    免得自己巴心巴肝地疼。
    谭流逸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这堂弟的那两个小孩,以后还不知怎么养活?
    读书要花费、教育、吃穿、哪一样不要用钱?
    而四叔叔两口子,也已年老。
    若然以后要靠那老俩口子养活两个孙女,这不是作孽吗?
    唉,老天哪,你这整的哪一出啊?
    以往,谭流逸觉得别人气极、伤极而喊天,是极其可笑之事,是不可理喻之行为。
    可这回轮到自己悲伤至极,痛苦至极。他自己都不由自主地喊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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