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的败类,国家的蛀虫”一时骂爽了的他还在继续输出,“相田他,多么好的一个人啊!东艺大的高材生,我们公司全靠他撑著———“
他身后,有人点了点他的肩膀。
“你明明没拉手剎还嘴硬自己拉了,替自己犯下的错赎罪就那么难吗?我们公司还指望他做设计,没了他接不到单子,工资都要发不起了·.”
他身后,有人又点了点他的肩膀,似乎还说了些什么。
他有些不耐烦的把那只手拍开,继续道:“他从东艺大考出来,本来是要去大公司作美术设计的,但他不忍心看我们公司周转不过来,因此鼎力相助,我是心怀感激啊——他家中还有一家人要养活,我也是儘量给他高薪—戳戳戳戳什么一一啊警官先生抱歉,我不知道是你,额呵呵,您您怎么不说一声啊——”
“我说了,你好像太投入,没听见。”高木涉一头黑线,“您能解释一下这些东西吗?”
高木举起一个证物袋。里面用小袋分別装著一根钓鱼线、一块木楔碎片,还有一幅沾了血的手套。
“钓鱼线是在公交车后面的掛鉤上找到的,上面还有一点血跡,木楔碎片也是在那附近找到的。沾血手套是在你车里面找到的,而我们也在咖啡厅卫生间窗台上找到了你的血跡———“
大原社长疯狂输出的嘴里发出“嘎”的一声,整个人愣在原地。
等等等等。
我刚才不还是大顺风吗?
一切的证据都指向这个快递员,这帮傢伙明显被蒙在鼓里·怎么一瞬间不利证据全集齐了?
之前在演我?不应该啊,这个看上去呆兮兮的警官明明一直没离开啊?
“你千算万算,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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