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令人难以置信,却又没其他解释的答案:
或许苏弗尔公爵是一名同情平民、思想开放的大贵族。甚至也许这位被王国镜厅视为左膀右臂,虽游离於贵族社交圈,依旧有许多贵族竭力试图拉拢的王国名將是一位同行者。
想法貌似合理,却又超乎现实的夸张,病人强令自己截断混乱的思绪,重新摆出严正的姿態:
“总之,士兵兄弟,你还是小心一点吧。虽然苏弗尔公爵开展的这个识字启蒙確实伟大,但也有可能只是暂时无法衝击他的利益罢了。”
“这或许只是他用来拉拢平民士兵的一个工具罢了,兄弟——””
原本和病人有说有笑的土兵立刻变为严肃姿態:“先生,將军阁下对军团土兵爱如亲子,是所有科佩尼克军团將士最最尊敬的人,你不能污衊將军阁下。”
“我”土兵的反应让病人愣在原地,他內心也忍不住生起凭空恶意想像別人的愧惭。可又回想一番在卡佩,在欧陆列国见过的贵族们不当人的举止,病人又倔的劝阻道:
“你知道按照王国律法,军团每天应给你多少的薪酬吗?”
“这个数。”病人在士兵面前比了一个十:“十苏的工资,虽然不丰盛恰巧可以买三磅黑麵包,能让一家人吃饱饭。”
“这个薪酬条哪怕拋去浣洗费、装备保养费这些必要支出,你也应该拿到五苏以上呀,可你实际收到了多少?五苏这些同你实际薪酬的差值,就是军团贵族们对你的层层盘扣!”
“还有执行公务时士兵,现在你们是在对抗瘟疫是吧。你知道王国贵族们一向是怎么处理的吗?我来告诉你:平民集中一起,军团介入监控处置。”
“拮抗瘟疫的过程中,军团可以肆意施行暴行而不受约束,这种默许规则除了是对慌乱士兵进行安抚,另一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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