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后不远处站著的一票人投以狐疑的注视与议论。
“皮埃尔副官,我叔叔在汉诺瓦时也是这样子吗?”便宜侄女面露困惑表情,疑惑的用小扇子轻敲身旁老副官的肩膀。
老副官则是追忆起当年,面带轻鬆微笑:
“啊一一衣装。將军阁下在汉诺瓦营地时,也是顶喜欢各种款式的服装呢。”
“当时,將军的未婚妻夏洛特女士军衔比將军阁下还要高,將军竟在某次战斗后还说要试一试夏洛特女士的军装呢。”
“然后呢?”
埃莱娜隨口问道“您知道的,將军阁下的个头比夏洛特女士高的多,王国的军官制服又都是修身款式一一“噗,我明白了。”便宜侄女很冒犯的想到自己叔叔那高大的身躯套上夏洛特纤细身体的娇小衣物,一下把制服撑破的滑稽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不过,喜欢各种衣服和叔叔向镜厅索要这么多的医生制服干嘛。叔叔总不会真的想以后开一家医生博物馆吧。”
“这个嘛—”皮埃尔看著正被公爵府女僕团搬运下来的一件件或是简朴,或是华丽的医生制服,目中的回忆与怀念愈加浓重。
“这就要继续说起公爵阁下与我们经歷的重要往事了。那是汉诺瓦之秋,战爭之后可怕的瘟疫笼罩军营—
老副官绘声绘色的向埃莱娜讲述了【科佩尼克之白衣病场演讲】【科佩尼克之白衣尝百药】两大无比光辉的事件。
埃莱娜听的心惊,从皮埃尔轻描淡写的敘述中窥视到其间隱藏的无数凶险,她忍不住重新將眼神丟向一边仍在和卫兵閒聊的便宜叔叔。
听罢这桩往事,埃莱娜再看向便宜叔叔那张不便宜的脸,觉得其伟大,又不由心觉后怕:
那可是主动感染疾病,通过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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