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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那一向高傲的骑士长突然拜访阿兰,用疲倦不堪的语气如是说著。
阿兰眼睛微震,隨后苦笑道:“这样啊一一维多利亚人依旧没能给出我们病情的解决方案吗?
“没有。”骑士长摇头:“维多利亚人依旧在源源不断给我们输送物资与药物一一他们正在竭尽全力的救助。”
“只是—哪怕以维多利亚人的財力与物力,依旧无法解决这场灾厄。”
“笼罩在布鲁斯使团上空的瘴气名字已经被维多利亚人调查、判断获知了。”
“叫什么?”
“枯菱症,新世界的一种可怕病症。获病以后,无论曾经是多么强壮的人,都只会迅速如木一样枯萎。维多利亚人说———无法治疗。”
无法治疗。
阿兰的心突然凝重。
他在汉斯森时,也体验过瘟疫。虽然那时他呆在水牢里,但科佩尼克將军每晚都会同他用密信交流。
他也因此学会许多处理、应对瘟疫的办法。
只是,在汉诺瓦营地对抗瘟疫时,科佩尼克军团能获取胜利凭靠的是最终获取解决药剂。而眼下,他们抵抗的是一种不愈之症,这不就是说“
阿兰面露骇然与沉痛,他一把拉住骑士长:
“骑士长,如果我们在这里悄无声息死亡的话,使团的安全阀门作用可就消失了。”
“我们需要立刻联繫卡佩人,將使团的计划告诉给他们,终止两国之间的战爭危机。”
阿兰觉得自己说的內容合情合理,可骑土长却是斩钉截铁回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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