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给我留一个专属的包厢,我要每天都能吃到你亲手做的菜。”
这已经不是投资,这是赤裸裸的圈养宣。
一直沉默的顾承颐,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冰,砸在滚烫的油锅里,瞬间让整个院子的喧嚣都安静了下来。
“中式药膳,用德系厨具,你觉得合适?”
齐越一愣。
“防火墙砸掉做酒柜,消防能过?”
顾承-颐继续发问。
齐越的脸色变了变。
“日式枯山水不能吃,留一棵能结果的石榴树,秋天还能入膳,哪个更实用?”
顾承颐的每一个问题,都精准、简短、直击要害。
他没有反驳齐越的“格调”与“品味”,他只是在陈述最基本的事实。
一个厨师,一个餐厅,最核心的东西,永远是食物本身,而不是那些浮于表面的装饰。
齐越被他问得哑口无,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引以为傲的“美食家”品味,在这个男人冰冷的逻辑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他恼羞成怒地看向顾承颐,语气里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顾承颐,你一个天天与数据图纸为伴的科研疯子,懂什么叫生活,懂什么叫美食的艺术?”
“我确实不懂。”
顾承颐的视线,从齐越身上移开,落在了孟听雨身上,眼底的冰冷瞬间融化,化作一片深沉的专注。
“但我懂她。”
“我懂她需要什么。”
这简简单单的六个字,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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