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又气又急又心疼,挨打的是自己的亲儿子啊,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期望赶紧打完,好叫军医来给儿子疗伤。
团团趴在萧元珩的耳边轻声道:“爹爹,以后他再也不能欺负你的兵啦!”
萧元珩心中一动,看向军杖上女儿刚刚画上的一堆黑线,一下就明白了,不禁微微一笑,捂紧了她的耳朵。
萧宁辰也正在困惑,顺着父亲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恍然大悟。
“啪!啪!啪!”
军杖一次次落下,吕铮的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
打到第十棍时,他已经嚎的声音嘶哑。
等到二十棍打完,他头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臀腿处一片血肉模糊。
行刑的士兵看着自己的手和军棍,一脸茫然。
周围的嘲讽声更大了,所有人都觉得吕铮就是在装惨。
只有萧元珩和儿子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一起看向团团那张无辜的小脸。
团团眨巴着眼睛,一脸“不关我事啊!我只是画了个画!”的表情。
吕怀仁急得语无伦次:“快!给我把他抬进大帐!军医呢?叫过来啊!”
一阵人仰马翻。
萧元珩哼了一声:“吕指挥使,倘若今后,再让本王知道你乱施刑罚,下一次杖责的便是你了!”
吕怀仁勉强压住心中愤恨,无心再多说什么:“遵命。”转身便跟着抬着儿子身体的士兵们冲进了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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