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等多项重量级大-->>奖。站在领奖台上,手握沉甸甸的奖杯,聚光灯打在脸上,台下是全世界最顶尖的电影人和媒体,纪怜淮的心潮澎湃,却异常平静。
她感谢了导演、团队、支持者,最后,她的目光仿佛穿透镜头,望向未知的远方,轻声说道:“这部电影探索了消亡与记忆,孤独与联结。愿我们都能以敬畏和共情,面对所有未知的文明,无论是逝去的,还是即将相遇的。”这番话,被媒体解读为充满哲思的获奖感,只有极少数人明白其中更深层的警示意味。
电影节期间,各种晚宴、派对、行业论坛接踵而至。纪怜淮作为焦点人物,行程排得满满当当。她优雅地周旋于各界名流之间,谈吐得体,思维敏锐,对电影艺术和社会议题的见解令人折服。西园寺导演、徐觅和冰见薰如同最坚固的屏障,始终在她身边,巧妙地帮她挡掉不必要的打扰,确保她专注于最重要的交流。
然而,在这极致的荣耀与关注之下,纪怜淮和她的团队却保持着最高级别的警惕。正如之前所预料,“遗物会”的威胁并未消失,而是转化成了更加隐蔽、更加难以防范的形式。
在一次关于“科幻电影与未来伦理”的高端论坛间隙,一位自称是某跨国科技基金会首席文化官的中年男子,热情地找到纪怜淮,盛赞她的表演,并滔滔不绝地谈论起基金会如何支持前沿科技与人文艺术的交叉研究,特别提到了对“意识上传”、“文明数据化”等激进概念的浓厚兴趣。
他的辞极具煽动性和前瞻性,但纪怜淮敏锐地捕捉到,他在提及“永久保存文明印记”时,眼中闪过的一丝近乎狂热的、与学术探讨不符的光芒。她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将对话控制在浅层,并在冰见薰的适时介入下脱身。
事后,郁尧的秘密调查显示,该基金会表面光鲜,但其核心资金来源复杂,与几家曾被怀疑进行灰色科技试验的实验室有隐秘关联。虽然无法直接证明与“遗物会”有关,但其理念中透露出的对“永恒存在”的极端追求,与“遗物会”对“星骸”力量的觊觎,存在着危险的相似性。
另一次,在一个私人艺术鉴赏会上,一位著名的收藏家对纪怜淮佩戴的一枚(由剧组道具师复刻的、影片中“星”的饰品)仿古胸针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兴趣,反复询问其设计灵感和材质来源,甚至提出愿意出天价购买“原品”。其追问的细节程度,超出了普通艺术爱好者的范畴,更像是一种技术性的探查。
纪怜淮以“电影道具,意义大于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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