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传得坏事做尽、丧尽天良;可在我的认知里,妈妈巾帼不让须眉,爸爸忠肝义胆誓死捍卫。可是,却是那样的结局,最终,我也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
宽大的手掌拂过她一动不动的眼皮,迫使她闭眼。
很长的一段沉默。
就在舒晚快睡着时,才又听见他低醇暗哑的声音:“要相信你自己的判断。”
翌日,舒晚穿戴整齐准备提前去上班,孟淮津却破天荒地说:“陪我去趟中医馆。”
“嗯?”她颇为疑惑。
男人不急不慢掏出一张卡片,上面印着的内容是关于针灸的。
“熟悉吗?”他微微勾头看她。
只是一眼,舒晚的脸色便几经变化,错开视线,淡声问:“这张卡怎么会在你这里?”
他淡笑:“不是你放在我爸的祝寿礼盒里的吗?”
“我没有……”她轻声辩驳,失了底气。
这张卡她后来一直没找到,还以为弄丢了,没想到是不小心放进祝寿礼盒里去了。
孟淮津上前半步,长臂撑住一体柜,将她围住:“知道我头疼,还给我办了针灸的卡,就这么怕我死?”
如果不是孟震霆炫耀她外孙女给他买的一对真古董,那天孟淮津也不会注意到礼盒里面还有张专治头痛的针灸卡。
全家上下,只有他偶尔会犯这毛病,而且,那份礼物还是她送去的。
舒晚抬头,透亮清幽的眼底蓄着一汪蒙蒙的雾气,目不转睛道-->>:“握住了我的七寸,您很得意吗?”
那天买寿礼的时候,舒晚在胡同里看见一家老中医馆。
排队的人还挺多,一问才知道郎中是专治头痛的,而且还是传了好几百年的祖传医术,她当时便鬼使神差进去办了张针灸的年卡。
原计划确实是送完寿礼就把这张卡给孟淮津,让他抽空去看看自己头痛的问题。
可是,在看见之前跟他在西郊四合院里相谈甚欢的白菲,又成了他的干妹妹后,她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当时心里想的是,人家有干妹妹关心,好像也不需要她再多此一举。
“我没有得意,舒晚。”孟淮津郑重回答,“但我不否认我很欣慰。”
不待她多说,他便自顾自牵起她的手,拿上她的包,开门,锁门,摁电梯,进入电梯后,仍没有放手的意思:“长这么大,我还没去中医馆看过病,你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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