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后来医院里走了一遭,周泽更坚定了定亲的想法。他说,他想照顾她,照顾她走出阴霾,彻底接受他为止。
当时她迷茫无措,想着人生不过三万天,怎么过都是过,如果不决心终身不婚的话,结婚是迟早的事。
只是,遇见过了最好的,以后,又还能有什么……
“这样对你不公平。”舒晚跟周泽说,“我并不爱你。”
周泽扯嘴笑笑:“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会爱上我呢?”
“当初,你也不爱蒋洁,最后你不也跟她订婚了。”
饭后,舒晚起身,抱着甜筒坐去了沙发上。
孟淮津跟过去,两手摊开搭在阳台上,与她面对面,目光直直道:“跟蒋家的婚事,我从你学校回来以后,就退了。”
略有耳闻。
舒晚很不合时宜地发现猫的眼睛上长了颗细细小小的红疹,跟长针眼似的,慕然一顿,失语良久。
它昨晚……到底看了多久?这也太巧合了,吧。
听见如风一般地轻笑,舒晚抬眸,正正对上孟淮津似笑非笑的神情。
他手里握着一枚银色打火机,拇指随意拨弄着打火机帽盖,身后的霞光万丈,一缕缕地洒在半圆形落地窗上。
他在那里,身后的高楼大厦一瞬失去颜色,爱与恨,情与惑,仿佛都尽付窗前男人的一双眼中。
这样的人,鲜衣怒马,红尘狼烟,迷离斑斓……谁又抵抗得了,何时何地,都是最具杀伤力的那个。
“无论如何,我都得跟周泽说一声。”收回视线,舒晚听见自己这样说。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