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奄奄一息,却不妨碍看清他挺拔而紧实的前胸后背。
汗水浸透了他的肌肤,仿佛笼罩着一层丰满诱人的蜜糖色。
不似白晳显得那般单薄孱弱,他的麦色肌肤,晒得不黑不脏,显得雄性又刚毅。
舒晚的呼吸重了几分,惹来男人侧眸相看,吩咐:“睡觉。”
这两夜一天,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时而锋锐,舒晚分不清,他到底是她的谁,她又是他的谁?
“我来吧。”她爬过去,从他反着的手里接过棉签。
孟淮津一挑眉,从穿衣镜里看着她半露在外的香肩,粉红的脸颊,以及她鼻尖上密密麻麻的碎汗。
棉签划过划痕,如有虫蚁啃食,酥酥麻麻,不痛,却痒。
男人皱眉,咬牙忍住。
这是舒晚第一次这么近地看他的后背,只因,以前没有过这样的温存。
除了她抓出来的小划伤,他的背上还有好几道经年留下来的长疤。
有三条看着像是刀砍的,其中有一道,是枪伤。
从男人女人的角度来说,舒晚其实对他知之甚少。
他的过去,他的职业,他的经历,包括他这个人,她知道的都不多。
颤抖着指尖摸过那几道刀疤,舒晚轻声问:“这是怎么伤的?”
孟淮津喉结滚动,告诉她:“以前做卧底的时候,为了获得信任,自己拿刀划的。”
多么轻描淡写的陈述,却是他的九死一生、戎马生涯。
舒晚隔得近了些,柔柔的鼻吸在他的腰间轻出浅吸。
她抬手描摹着他腰间的枪伤,抬头,对上男人垂下来的深深的、热热的目光:
“这处枪伤,是怎么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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