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氧气告急,恢复呼吸,舒晚整个人都是呆的,热得额间冒汗,刚退不久的烧仿佛又升回来了。
她噗嗤嗤望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且耐心抚顺她凌乱发丝的孟淮津,惊愕,又无措。
他好会。
脑子乱作一团,舒晚回想,她刚才说了句什么,他要这么吻她。
哦,她说:他们从没在一起过,便也不能称之为和好。
说错了吗?
他这也太………
他不是禁欲吗?
他的这个位置,拼的是常人难以估量的代价,他需要自制、自知,抵抗常人之不能抵抗的诱惑。
因为官场争斗素来刀光剑影,一席之地看似简单,实则险象环生、如履薄冰,一步行错,便会被多少“螳螂”“黄雀”咀嚼得骨头渣都不剩。
所以,他从不踏足烟柳花地。这舒晚是清楚的。
“你什么时候成了老江湖?”她在痴楞半响后,难以置信地问。
孟淮津给人盖被子,眼底溢出带着匪气的晶亮笑容,胜过湖泉清水,胜过山中朗月。
“我好歹比你多吃了十年的盐。”
“……所以你是老男人。”
男人一眯眼,凶像外露。
“……法拉利,您就是老了,也是法拉利。”
他离开片刻,又又又再次出现在门边,翻脸比翻书还快:
“舒晚,冰箱里怎么什么都没有,你一个人住的这些日子,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舒晚翻身背对他,一脸心虚:“不知道,不清楚,不明了。”
孟淮津插腰,咬牙:“往后你再想一个人住,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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