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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政林:“???”
一开始他没注意,片刻,反应过来那间卧室是孟淮津的!
又一琢磨他让自己配的药水成分,一眯眼,意味深长挑了挑眉。
等人一出来,他直接开骂:“禽兽!”
孟淮津是自己给舒晚扎的针、挂的盐水。
拉上门,他又点了支烟,把打火机扔给周政林。
“你……你怎么……怎么下得了手啊?”周政林点上烟,猛吸一口,难以置信地去到阳台边,跟孟淮津并肩而立,“她是孟娴姐的女儿!”
“要你提醒。”孟淮津轻轻点掉烟灰,看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苍穹,“我会保护好她。”
周政林瞥见他脖颈上的爪印,啧啧两声:“你自己也处理一下吧。”
男人轻描淡写低头看一眼,没当回事。
不等这边回话,周政林骂了第二句:“你真他妈是禽兽。都到发烧的程度了,这得多久……当年只是布料粗糙一点她都会过敏,娇成那样儿,怎么能承受得住你这头野狼?!”
“……”
“你别告诉我,五年前……你就……”
孟淮津凉嗖嗖斜他一眼,沉默。
周政林恍然大悟:“难怪她会改志愿,宁愿去东城那么远的地方上大学,都不留在北城。”
孟淮津狠吸一口烟:“怪我。”
“禽兽!”周政林第n次骂,“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昨天才设宴接待了她未婚夫一家。”
孟淮津弹掉烟头:“不重要。”
“………”周政林对他竖起大拇指,“你牛,要不说你怎么能坐上这位置。”
听-->>见房间里有轻微的咳嗽声,孟淮津催促他赶紧离开,留下句改天请吃饭,便转身大步走进卧室。
舒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打着吊针了。
透明的液体从手背的经脉注入,冰冰的,凉凉的。
卧室门被轻轻打开,她抬眸,看见了一身休闲装的孟淮津。
四目相对,空空荡荡的房间里流窜出诡异的死静。
无声,无风也无雨。
光线从他欣长的身影洒下,照着那两道视线尤其的幽邃,尤其的冗长。
昨晚发生过的一切,在舒晚的脑子里如放电影般地以八倍速快退,最后停在他们的那些对话上,像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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