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你都说我是公狗发情,你还想逃去哪里?”
她回说:“我明天还要跟未婚夫出国去旅游订婚,九点的飞机。”
孟淮津漆黑锋锐的目色一凝,勾住她的下颌,往上抬:“你得先祈祷你明早还能不能下床。”
挨得再近一些,他还说了句更出格的话:干不服你,我孟字倒着写。
舒晚浑身一颤,如被雷击。
静静望他片刻,女人眼底逐渐满上了温柔的星光。
她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触碰他英挺的眉,黝黑匪气的眼,嘴巴,下颌,低语呢喃:“来做,我但凡哼出一声,舒字倒着写。”
孟淮津闭着眼睛,长睫轻颤,仰头哽咽,喉结微微滚动:“很好,这才是不顾一切、倔强、孤注一掷、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舒晚。”
床铺发出响动,舒晚翻身到他身上,感受他的热络,蹭着他冒头的胡茬,嫣然含笑,秋水盈盈:“这么想做吗?这些年,就没碰过别的女人?”
说她是妖精变的,一点没有冤枉。
孟淮津害怕她这样的笑容,五年前她这样对她笑,醒来人就不在了。
走得毅然决然,不回头,到如今。
她的笑容,她的舞姿,素来都是一把温柔刀。
孟淮津滚动喉结,漠然阖眼,抬手环住她的纤细腰肢,摩拳着滑腻温热的肌肤,稍稍用力就把人换到下面的位置,翻身压住一半:“你呢?他碰过你吗?”
她说:“以前没有,以后说不定,或许,就是明晚,我们入住酒店后,孤男寡女……”
这句话彻底将孟淮津激怒。
铺天盖地的吻,让人窒息,死去活来。
他看见她穿的是他之前买的那套胸衣,无声地笑:“穿着我买的内衣,说要跟别的男人去开房……舒晚,你怎么敢。”
“你敢让不三不四的女人上你的车,我就敢跟别的男人……”
她的伶俐,点燃了他的火,烧碎了每一块布料和肌肤。
沉寂多年的锁芯被钥匙打开,像玫瑰的刺扎进掌心,刺痛也芬芳。
花瓣坠落,似一场无声的雨,浇灌着两具汗森森的体魄,是经年的梦,是分开那些年的痛,是今朝的沉醉与前路漫漫。
“不喜欢我了吗?晚晚。”孟淮津轻咬着她的耳朵,重复着,一遍一遍地询问。
舒晚抓着他的背,抓得血淋淋,朦胧着眼看他,说不出话,只摇头。
月亮害羞地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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